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卡痛原產於東南亞某些地區的一種樹(Mitragyna speciosa),是咖啡的支,植物葉片通常釀成茶,期被農和當地珍視,於醫學可產輕微的類咖啡因能量釋放,或作為治療腹瀉、疼痛等疾病的傳統藥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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卡痛的主要活躍分會與鴉受體結合,但不如製藥公司、販毒集團所賣的、更具危險性的鴉藥物。

無庸置疑的是,卡痛在美國已經逐漸成為慢性疼痛患者的新選擇,來擺脫醫生隨意處方的鴉片類痛藥品。也被用於解決鴉類藥物戒斷症狀或酒精成癮。

卡痛似乎相對安全,美國相關死亡案例僅在少數,且這些死亡案例中多數案例還牽涉其他更可能致命的藥物。

卡痛的死亡個案,製藥公司生產的鴉片類藥物導致每年近2死亡,販毒集團法推動毒品上街則是造成1萬多人死亡。以藥物危險性評估言,卡痛似乎較溫和如貓,方類鴉片藥物則兇猛虎。

 

DEA盯上卡痛

基於不確定因素,藥物管制局最近決定實質地限制卡痛用量。 DEA已於2016930日公開發表聲明欲將卡痛列為級管制藥品,一級藥品管制類別中包含海洛因、搖頭丸和麻。

卡痛使者和供應商話不說展開反擊,成功阻DEA的卡痛禁令。在涉及毒品政策,我通常極不相信群眾效應,但這次,DEA的判斷更正確。DEA一改一貫堅持態度,同意等待更具體明確

(包含公社會與實證性研究)的更進一步商榷,延緩對於卡痛的相關決策。

關於卡痛的醫療途與價值以及其在慢性疼痛症中的利弊得失、與改善類的藥物戒斷症狀等問題,現在做出判斷還為之過早,沒有拉研究時間,不能真正釐清卡痛所扮演的醫療色,以及所有對人體的正面及負面影響。

但無庸置疑的是,相較於處類藥物和路上隨⼿手可得的鴉片類藥物,卡痛跟大一樣扮演著相對安全的角色。期存在的植物性精神藥物可能具有險,但與製藥公司實驗室和販毒集團所開發開發的強合成性藥物相比,這些藥物顯得溫和得多。

因此我們開始在矛盾中思考、糾結,DEAFDA在遏制處類藥物的社會問題衍這件事上,是否起步太晚、且做得太少?相較兩者對於卡痛的處理,目前是否過度反應和過於急躁?他們的政策優先排序是否正確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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雙重標準?

我認為最好的解釋是,DEA仍然在45年、不到終點的毒品戰爭中奮戰,這是一場我們不可能贏、並且已經完全失敗的戰爭。嚇阻代表徹底的失敗,儘管DEA再努力,目前法藥物之取得更加容易,並且價格比以往都便宜。毒品戰爭在醫學、經濟、政治和社會面造的成本不僅在我國難以量化,且在多數供應國裡引發的誤導性戰爭更是不容覷。同時,只要有意願對抗個強的政治對⼿,我們就不會輸掉一場可能勝利的毒品戰役。

製藥公司在法律上穩賺不賠且有利可圖,但毫無道德地任由可能造成高度成癮的鴉類藥物、興奮劑等藥物充斥市場,這些通常是濫用處藥所造成的,並且幾乎不擔心對病患和社會造成的傷害。

DEA應該確定其政策優先排序,由於處方鴉類藥物是現今最大殺⼿DEA應該追查最具可歸責性、最宗的製藥公司和醫院。麻和卡痛並不是致命殺⼿,只會分散打擊處鴉片類藥物的注意力,DEA耗費太多時間和精力去查緝小宗毒品交易商,卻耗費太少時間和精力去追蹤宗製藥公司和醫生。

我們應該停止與我們不需要開戰的藥物進行沒必要的戰爭,並開始與製藥公司、也是我們應該戰勝的那場,展開正面對決。 DEA應該停止對相對低風險的卡痛反應過度,也應該停止對製藥公司所推動的高風險產品毫無作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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